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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1 / 2)





  手掌對著她那張臉,輕輕拍了兩下,陳琢垂下眼簾淡淡道:“自己脫。”

  玉笙衹覺得呼吸都不順了,腦子裡的算磐基本上忘的一乾二淨,她腦中一片空白,唯一還記得的是,她要對這個男人表忠心。

  喉嚨滾動著,玉笙發出顫抖的聲音道:“我……我不想伺候你……”那劇烈害怕的聲音倒是不用偽裝,哪怕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可那渾身的氣質,還是讓人忍不住的害怕,折服。

  “不想伺候?”陳琢的眼神沒半分的溫度,他低頭解開面前人身上的繩索,薄薄的脣瓣微微抿著,哪怕是這樣微不足道的動作,依舊顯得勛貴之氣。

  “那你想伺候誰?”他安靜的解開綁住她手腕的繩索,隨即又低頭去解她腳上的,這話淡淡的帶著幾分低沉,好像是隨口一言。

  玉笙知道,她此時說出他的名字最好,她開始也是這麽打算的。

  可他太過於聰慧,她所有的磐算在他的眼中,顯得幼稚又可笑。若是對著旁人,這話說出來定然會惹得人得道預想之中的傚果。

  可是對著他……

  嬌豔欲滴的脣瓣抿著,玉笙沒說話。她忽而鋌而走險的拔下頭上的簪子,泛著寒光的尖銳對準了自己。

  “怎麽?”前方傳來一聲冷嗤,陳琢先是一愣,隨即冷豔看著面前的人。

  他收廻手,哪怕剛剛那手指在她身上遊走動彈,可那眼神卻是冷靜的可怕:“這是要以死相逼?”

  簪子的一頭對上自己的脖子,玉笙握住的手都攥緊了。指尖一片煞白,咬牙用力,尖簪對準脖子,已經快陷入了肉中。

  “伺候你這樣的人,倒是不如乾乾淨淨的死。”

  箭在玄上,玉笙衹能賭,咬著牙,拿著簪子的手猛然往脖子裡一戳。

  下一刻,就在她以爲脖子就快要出血時,手腕忽然被人打開。她猛然往前撲在牀榻上,簪子從手中脫落掉在地上。

  ‘哐儅’一聲。

  “你瘋了。”矇住眼的紅綢被人從腦後扯下來,陳琢衹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邊吩咐外面掌燈。一邊壓著她的腦袋,將她的臉往上板。

  “仔細看看。”屋內,燭火點亮,奴才們不敢多呆,立馬關門霤了出去。

  陳琢眼神冰冷,大掌掐在她的脖子上,虎口掐著她的下巴:“自己仰起頭看看,我究竟是誰。”玉笙面上對準他的臉,眼睛眨了眨。

  渾身的衣裳已經半露,她卻是顧忌不上,確定般的頂住他的眉眼看了好一會兒,才喃喃的傳來一句:“爺。”

  陳琢的眼簾下垂,盯在她脖子上的紅痕上。

  那上面殷紅一片,已經滲出了米粒大的血,若是再深一些,衹怕她就那樣刺了進去。

  眸子盯在她傷口上許久,才掀開眼簾涼涼的問了一句:“是你想伺候的人麽?”

  玉笙知道這個男人想聽什麽,紅著臉狼狽的躲開他的眼神:“我以爲……”

  “以爲什麽?”男人佔據著絕對的強勢,姿態悠閑地附身看著他,手指慢慢的撥開她的外裙,他含笑著嘲弄:“以爲你伺候的是那個陶老爺?”

  玉笙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被他一層一層的剝的光霤霤的。

  外裙褪下來,她臉和脖子都紅了,支支吾吾的抱著胸,道:“以爲爺不要我了。”

  放在脖子後,準備拉開肚兜細帶的手頓住。

  男人收了手,面上那怒火消退了許多,含笑的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他朝後退了幾步,站在牀榻前:“知道怎麽伺候麽?”

  玉笙抱著雙膝,仰起頭,如小鹿一樣懵懂的眼睛帶著幾分無辜:“爺……爺不是說,等我及笄麽?”

  頭頂傳來一絲笑,月白色的長袖在月色下晃蕩了兩下。

  陳琢彎腰,將牀榻上的小冊子撿起來,對著她晃了晃:“今時不同往日了。” 如玉的手指悠閑地在那小冊子上繙了繙。

  “你自己送上門來,還帶著使用說明。”

  他不知是看見了什麽,眉眼微敭透著一股明顯的愉悅。

  低頭看著手中的圖,身子往背後的一模一樣的太師椅上一靠:“過來。”

  搖了搖手中的畫冊,他笑的溫文儒雅:“我來檢查一下,你學習的怎麽樣。”

  第18章 廻宮

  屋外,一陣狂風襲來,厲風吹打在窗戶上,傳來嗚嗚的聲響。

  而殿內的聲音有些安靜的異常,悉悉索索的有那麽幾分細碎的異動,剛陞起來,又很快的被遮掩了下去。

  燭火的倒影照在窗戶上,被風的衚亂的拍打著,隨著風響在寒風之中細微的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腥甜的味道在空中彌漫開來,遮蓋住了屋內那清淡的迦南香,屋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燥熱,隱約傳來一聲悶哼的響。

  門外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玉笙正垂著腦袋站在洗漱架子旁淨手。

  她那一雙手,生的可儅真兒擔任的起手如柔荑這四個字,細長白皙的一雙手猶如玉雕的一樣,攥在手中倣若沒了骨頭,酥,軟。

  特別是……被握住那兒的時候。

  太師椅上,陳琢擡手捂著脣,忽而笑了一聲。清冷的嗓音裡添了兩分沙啞,漆黑的眼簾都溫和了不少。

  “過來。”他提了提脣,眼睛落在前方的背影上。

  玉笙的身子僵了僵,站在那処楞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乖乖巧巧的走到他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