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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新娘第20节(2 / 2)


  声音一怔,恍恍惚惚恢复了正常,沉声道:“什么?”

  “你买票了吗?游乐园是你家的吗?没买票你白嫖什么?天黑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良久无声,而后,那甜到发腻的声音终于不再掐着喉咙装嫩,而是沉下声来,说道:“你倒是个性……敬酒不吃吃罚酒!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绅士,还是直接……”

  梦醒了。

  茶茶一身汗,抹了下额头,汗已经变凉,墙上的夜光挂表显示,现在是半夜三点多。

  茶茶:“老爸还没回来?”

  得,今天是真的要失眠了。

  她还未转身,忽然察觉到了身后危险的气息向她袭来。

  她意识到时,身体已警觉做了防御,调整姿势藏起了空门,可仍然晚了一步。

  黑夜中,备用床上的“君饮”像野兽一般向她扑来,他力气奇大,扼住她的手腕,用膝盖分她的腿。

  “靠!”这个动作,这个姿势!

  这是明晃晃的要她的身子!

  茶茶头皮都麻了,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狼灭,敢馋她的身子!茶茶的表情惊讶大于害怕。

  回过神来,茶茶这不废话,一个屈膝顶上去,可那人就像不知疼痛,握得更用劲了。

  所谓一力降十会,他突然这么有力气,即便茶茶武学造诣在他之上,也难挣脱。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极度危险,他在笑,而且五官也与之前不像了。

  他看起来要更年轻些,身上散发着叛逆的少年气,眉目……眉目倒是像那个失踪的摇滚歌手。

  “来呀,茶茶。”这个君饮单手扣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放在了腰扣上,脸上的表情全是兴奋和期待,“没时间了,快些来。我说过,我需要你拯救,看啊,救了我,你就能得到一个……”

  “sb!”茶茶咬牙用劲,趁他松开一只手,以巧化力,灵巧翻身,一招反擒拿化了他的束缚,跃起飞踢。

  然而她被君饮擒住脚腕,狠狠甩到了墙上。

  “你好辣啊……”这个君饮揉着手指,邪笑着起身,双眸在黑夜中闪烁着如同野兽般的亮光,“女人还是要柔一些好,若不是你的确能治愈我的伤痕,我还以为他找错了……你瞧瞧你自己,哪里有半点女孩子模样,学武?可笑!还有你这不知趣的模样,跟养你的那个蠢男人一模一样……”

  “……”茶茶被甩到墙上,重重磕了一下,她痛嘶一声,来不及揉脑袋,迅速抓起书桌上的笔,向他掷去。

  君饮抬手,握住了如飞镖般向他脸刺去的笔,移开,邪气一笑:“我把事情都和你讲清楚了,你怎么还如此不知趣?感情我们可以慢慢谈,但伤,现在就要治!免得你治好了另外一个,给他做了嫁娘!”

  茶茶捂着后脑勺,晕晕乎乎晃了晃脑袋,一句话都听不懂,气道:“妈的,说人话!”

  而这个君饮的脾气也很暴躁:“我没有多少时间,你的作用,就是为我疗伤。”

  “你是鬼煞异能者?”茶茶问。

  这么近距离能接住飞镖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加上他突然有了骇人的力气,这只能用鬼煞异能来解释了。

  “猜对了!”那人甜甜笑着,唱歌般说道,“所以说,亲爱的,你的反抗是没用的,你还没觉醒吧?你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人,不如就依我,抓住这不可多得的机会,和我春宵一度,治好了我的魂伤,我好给你名分。你想成为冥界至尊吗?”

  “不想,而且我不稀罕你的身子。”茶茶说,“看你一眼我就想吐。”

  茶茶严词拒绝,同时打开背后的衣柜,脚一踢,弹出一个暗格。

  暗格中藏着她最心爱的武器,一把酷炫的阿卡机枪和一把□□冷兵器。

  茶茶兵器在手,有了底气,她靠墙以背开了灯,冲“君饮”吹了声口哨,努了努下巴:“来,介绍一下自己,你叫什么,从哪来,你是君饮的潜藏人格吗?你跟那个失踪的歌手君于连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就是他?白天是君饮,晚上是君于连?”

  “我啊……”笑得阴邪的人说道,“我是要与你共赴巫山的冥界至尊!其余的,我们床上慢慢说~”

  他说着,又直直冲了过来。

  茶茶扣上弹匣,又投鼠忌器,烦躁地啧了一声,只好扔了阿卡,抬手转着□□,迎上冲来拥抱她的人,刺了出去。

  他好像不觉得疼,连腰腹上的伤口都不去捂,有力的手扼住茶茶的喉咙,“反抗?你生来就是为了与我苟合,为我疗……”

  茶茶不甘示弱,反手就将□□的尖端刺入了他的脖颈,嗤声一笑。

  “君饮”终于放手了,退后几步,捂着了脖子,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涌出。

  茶茶咳了几声,拉着衣袖擦了嘴,等气喘匀了,狠狠道:“还苟合,狗是你,你说你妈呢!”

  “你!”那人气急败坏,血淌到白衬衫上,不一会儿就染了半边血色,“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绝望,恨声道:“混账……来不及了。你这个女人!”

  这之后,“君饮”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茶茶用阿卡去拨弄他,见他无知无觉,像一具冰冷的尸体,少见的没了主意。

  回过神来,她又慌张君饮脖子上的伤,找来急救绷带时,君饮脖子上的伤却不见了。

  衬衫上的血还在,但伤口却没有了。

  茶茶扒开他衣领看了,惊愣了好一会儿。

  为了防止他“诈尸”,茶茶很是谨慎地用束缚带把他捆在了床上。

  刚把带子束好,巨大的花蔓顶破了二楼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地,茶茶连忙将□□握在手中,回头,见楚余踩着细细的藤蔓跳上窗台,落地无声无息,就像一片树叶。

  看到躺在床上半身是血的君饮,楚余脸色一白,愣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