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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蓝蓝出动(2 / 2)

  叶小松看出来了,这七彩宝扇,是用更加强大的飞禽羽毛炼制而成,比那五彩宝扇厉害太多。看到这样的宝贝,叶小松下意识就想将之抢夺过来,送给依依。

  不过很快,他便又遗憾地叹了口气,以他如今的实力,想要从孙辙手中抢夺东西,那是相当的不现实。

  “还是要尽快恢复实力啊!”叶小松感叹一声,随即从怀中摸出了五品符箓。

  他看出来了,蓝蓝虽然强大,可毕竟才三阶修为,根本不会是孙辙的对手。孙辙那厮,此时已经展露出了自己的实力,是无束境三层天修为,绝非等闲之辈!

  轰!

  忽然,孙辙对蓝蓝发起了攻击,大量风刃飞旋着斩向蓝蓝,如同巨大风暴席卷而来。

  “唳!”

  蓝蓝忽然发出了痛苦的鸣叫,尽管她全力抵挡,可终究无法完全破除那些风刃。凌厉风刃斩在她的身上,顿时让她鲜血飞溅。

  蓝蓝奋力振翅,结果便有大量羽毛从她身上飘落而下。一些羽毛之上,还沾有鲜血。

  “蓝蓝!”王宫的方向,姜雨萌看到这一幕之后,立即心疼到不行。

  叶小松脸色一沉,他跃下城墙,朝着蓝蓝和孙辙所在的方向奔行而去。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叶小松朝着蓝雁喊道:“往我这边飞!”

  然而,虽然之前蓝雁各种看不惯叶小松,但这时候,她却不愿将孙辙引过去。孙辙太过强大,哪怕她和叶小松联手,都不会是孙辙的对手。

  她自己一只鸟,还能勉强和孙辙周旋,而叶小松若是卷入进来,很大可能会被孙辙镇杀!

  没想到这只骄傲的大鸟,平日里冷冰冰的,关键时刻,却是如此的有情有义!

  叶小松没时间多想,他大喊道:“将他引过来,我有办法杀他!”

  孙辙闻言冷哼道:“小子,好大的口气!哼,待我降服坐骑,再来杀你!”

  蓝雁听到叶小松的话,一时间有些犹豫。孙辙却趁蓝蓝犹豫的时间,骤然追了上去,对其发动了攻击。

  于是,这只大鸟再次负伤,发出了痛苦的唳鸣。

  “蓝蓝!”姜雨萌看不下去了,她从高楼里跳了出去,想要去蓝雁那边。

  依依和裴慎见此脸色一变,连忙冲出去阻止姜雨萌。

  “依依姐,阿慎,你们不要阻止我,蓝蓝她现在好痛啊!”姜雨萌眼中闪烁着泪花。

  依依立即开口道:“雨萌你不要冲动,以你的实力,过去了非但帮不了蓝蓝,还会让她分心!你放心,公子会有办法救下蓝蓝的!”

  虽然她和姜雨萌的身上,都有黑伯给的防御器具,可那孙辙毕竟是四品强者,很难确定这防御器具面对孙辙的时候,会不会起作用。姜雨萌这样冒冒失失地冲过去,非但帮不了蓝蓝,反而会让蓝蓝分心。到时候,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远处,见蓝蓝不肯飞过来,叶小松不得不主动追过去,同时他口中喊道:“相信我,我真有办法对付孙辙!快过来!”

  蓝蓝虽然不是孙辙对手,可她速度很快,在空中不断转变方向,一时间孙辙也无法抓到她。

  时间一久,孙辙就有些烦躁和恼怒了,他冷哼道:“看来,不让你吃些大苦头,你是不知道厉害的!”

  说罢,他猛地催动功法,一股无比磅礴的灵气涌出,没入七彩宝扇之中。刹那间,一股可怕至极的气息,从那七彩宝扇之中透发而出。

  叶小松眼皮狂跳,孙辙的实力本就很强大了,其全力催动这七彩宝扇,攻击力定然无比可怕。仅仅三阶巅峰的蓝蓝,若是被击中的话,恐怕会遭受重创!

  “不管了,至少也要威胁到他!”叶小松一咬牙,就准备催动五品符箓。

  “等等!”

  忽然,东沧女王的声音传出,让叶小松和孙辙,都停止了动作。

  孙辙转头看向东沧女王,笑问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你之前说,交出叶小松,便放过东沧王国,可是真的?”东沧女王开口询问。

  哗!

  听到这句话,周围一片哗然。难道,东沧王国已经没有更强的手段,来应对孙辙了吗?

  听女王这语气,分明是认输了啊!

  一些人露出愤怒和不甘的神色,叶小松在他们心中,可是东沧的英雄。难道今日,他们要用这位英雄的性命,来换得东沧的安宁吗?

  “娘亲!”姜雨萌惊呼,她自然不会愿意用叶小松来换取自身安稳,因此对自己娘亲,产生了一丝不满。

  以往的东沧女王,可不是这样的啊!

  东沧女王没有理会姜雨萌,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远处的孙辙。

  孙辙明显愣了愣,不过下一刻便是大笑起来:“若是之前,你直接交出叶小松,倒也可以让我放过东沧王国。只是现在,东沧如此冒犯于我,又杀伤我这么多护卫,岂能简单了事?”

  “那你怎样才肯放过东沧?”

  孙辙沉吟片刻后说道:“赔偿相应的资源,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叶小松以及这头扁毛畜生,也得给我。再有,我听说,东沧王宫之中有一块古玉,最早是出现在涝水平原,将这块古玉给我,我便可以不再追究东沧之罪。”

  东沧王国武者闻言顿时愤怒不已,他们的王国,竟然被一个人欺压至此!然而他们心中又倍感无力,这个人的实力实在太可怕了,他们根本就无法与此人抗衡。

  愤怒,没有任何的作用。

  王宫方向,东沧女王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果然啊,你其实是为它而来!其他的一切,不过是借口和掩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