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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2)





  用力把脑海中的郭哲恺抓出来丢向远方,何月夕一脸幸福地跟上了叶禹凡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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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叶禹凡在不同时候不同的感情转换……别忘了前文有个线索提到安德鲁在叶禹凡的学生记录上写过“疑似人格分裂”。

  ps.上一章叶禹凡所表达的“利用”只是利用,字面意思,不是勾引人家喜欢自己啥的,大家别想歪。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会动的游人

  很多人对意大利的印象可能仅止于其靴状的地图,可作为文艺复兴的最早萌发国,意大利在艺术人文领域有着不输于a国的影响力。

  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波提切利……这些名闻世界的艺术家都诞生于意大利,并且在艺术发展史上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而佛罗伦萨作为文艺复兴的心脏城市,更是吸引着全球艺术爱好者前来游览。

  因此,意大利作为皇家艺术学院year trip的目的地,是最好的选择。

  飞机降落在米兰马彭萨机场,一大群背着画板的艺术生涌出去,吸引了来往游客的注意,亏得他们没穿统一制服,也没有被敲上皇家艺术学院学生的标签,否则肯定会引来更多的关注。

  叶禹凡买了一张当地的英文版地图,按图索骥地找到宾馆,入门前又仔细地核对了一遍官鸿泽发过来的信息,才带着何月夕进去。

  直接走到前台,叶禹凡对服务员说,他们要“che”。

  服务员:“巴拉巴拉巴拉……”

  何月夕见叶禹凡从裤袋里抽出护照,也依样学样地拿出来递给对方。

  服务员核对信息,又说了些什么,叶禹凡淡定地回答完,才成功拿到房卡。

  坐上电梯,何月夕一脸崇拜地问叶禹凡:“你能听得懂意大利语?”

  叶禹凡:“嗯?我不会。”

  何月夕奇怪:“那你怎么知道那个服务员说了啥?”

  叶禹凡:“……那人说的是英语,只是有很重的意大利口音。”

  “……”何月夕窘得想在电梯里挖个洞跳下去,不过转而又觉得自己的崇拜并非毫无道理,叶禹凡刚才那副从容的样子实在太帅了!如果是自己和郭哲恺两人来到这里,估计会被当成乡下人撵出去吧!

  房间很宽敞,风景也漂亮得不像话,推开窗就能看到哥特式的米兰大教堂,灰白色尖锐的屋顶刺向天空,有种奇异的残酷美。

  叶禹凡看着地图说,“米兰城是以大教堂为城市中心的,我们住的地方就在教堂附近,地理位置很好……”

  “真不错!”何月夕还兴奋道。

  两人在宾馆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准备出门,这个季节白昼还比较短,晚上不好写生,只能白天抓紧时间。

  刚下了楼,就遇上熟人,“shotray!”那人大喊了一声冲过来。

  “汉瑞,真巧!”是和叶禹凡同个画室的学长。

  汉瑞看了看叶禹凡出来的地方,惊讶道:“你住在这里?”

  叶禹凡:“嗯,你呢?”

  汉瑞愁眉苦脸道:“我们下手太慢了,米兰的青年旅社都被艺院的学生订光了。”

  叶禹凡:“那你们怎么办?”

  “这两个晚上只能找酒吧或者二十四小时的快餐店呆着。”汉瑞摊摊手,又问叶禹凡,“你住的宾馆还有多余的房间吗?”

  叶禹凡说:“不清楚,你可以进去问问。”

  汉瑞进去咨询,不过很快就出来了,郁闷道:“没房间了,不过这里价格也太高了!”

  叶禹凡:“多少钱?”

  “单间一百五十欧元。”汉瑞挤眉弄眼,“你可真有钱啊,要我的话,还不如露宿街头,省下钱吃点好吃的!”

  叶禹凡和何月夕都无语了,他们没听错,是一百五十欧元不是一百五十人民币……好贵!

  汉瑞问:“你们准备上哪儿呢?”

  “随便逛逛。”叶禹凡晃了晃手中的速写本,“你们呢?”

  汉瑞道:“正要去维托伊曼纽二世拱廊,要一起吗?”

  叶禹凡:“好啊!”

  路上,叶禹凡向汉瑞介绍了何月夕,何月夕有点不好意思,叶禹凡鼓励他开口说英文,遇到不会的还帮他翻译,何月夕感动不已。

  之前他和郭哲恺因为语言障碍,总是不敢和外国同学聊天,虽身在国外,却总没有真正融入的感觉。

  可是现在自己竟然能用蹩脚的英文和外国人沟通了!那些人一点都不嫌弃他,还非常地耐心,自己讲错什么,他们都会善意地帮他纠正,告诉他正确的说法。

  何月夕心道,能和叶禹凡做朋友真是太好了!

  繁荣的米兰不愧是意大利的商业中心,这里满是人、酒吧、餐馆、商店……走近维托伊曼纽二世拱廊,几个人选了一家在街边设桌椅的咖啡馆,各自买了杯咖啡坐下来画画。

  和煦的春风拂面而过,头顶是十九世纪建造的玻璃廊顶,耳边是优雅浪漫不知道啥风格的鸟语歌曲……别人用相机,他们用钢笔、铅笔、炭笔,画出一幅又一幅简洁而不失韵味的风景画。

  尽管咖啡很贵,付钱的时候有点心疼,何月夕这会儿还是有种飘飘然的幸福感,总觉得自己已成了一个真正的艺术者。漂亮的速写很快引来游人的旁观,有人询问他们的来历,还征求拍照的许可,何月夕大方让他们拍自己的画,心中生出一丝自信。

  趁着游人拍照,他发现叶禹凡那边几乎没有什么人,便好奇地凑过去瞄了一眼,一下子也傻了:“你在画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