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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海边搞基建第65节(1 / 2)





  李春玲说着还可惜的道,“不过就是可惜了那些牛,本来好好养着,怎么也能多帮家里干个几年的活,现在好了,一疯一惊都被拿来宰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总不能把那些牛留着吧,就算是治好,脾气不好照样也要惹事,还不如干脆一点宰了吃肉,还能回点本。”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要是能有种办法能让牛都好好听话就好了。”李春玲幻想的道,“要是这样的话,家里能轻松很多不说,地头里的活也不用老是自己一点一点干了。”

  听到这话,吴海洋立马朝着她表忠心的道,“媳妇儿,地里的活都留在让我来,你在家里休息就成。”

  “傻瓜,这么多地,你一个人干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没事,我慢慢做就成,反正我们也不靠地里的那点出息过日子,种点我们家够吃的就行。”

  “那可不行。”李春玲道,“要是什么和时候,又今年似的,我们说不定还能靠地里的粮食赚上一笔,如果都空着那可就浪费大发了。”

  “那我就慢慢干,能种多少种多少,反正你不用操心……”

  赶牛车的李恒远,听着这对夫妻两人,在自己身后的对话,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饱:奇怪,我明明早上还没吃早食呢?这么这会儿就饱了呢?

  不会是饿饱的吧?

  为此,一把这对夫妻给送回去之后,李恒远

  立马回到家里,就朝厨房走去,准备吃点实在的垫垫肚子。

  一进厨房,李恒远就被厨房里的香味给吸引了过去。

  顺着香味走到灶台边上,他就看到了锅上盖着的木锅盖,只见他伸手就把锅盖给掀了起来,一股热气直冲上头,让他不禁的深吸了口气,“好香啊,媳妇儿这是做了什么?”

  说着,他就朝锅里看去,这一看,李恒远就被锅内的螃蟹粥给诱惑了,被煮制通红的螃蟹,歪七扭八的倒在染了蟹黄颜色的米粥上,除林子和谐之外,还有些淡黄色的姜粒,看上去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李恒远把手里的锅盖朝边上一放,就从橱柜里拿出一口大碗,给自己盛了满满的一碗螃蟹粥。

  已经没有那么滚烫的螃蟹粥,温度正好入口,所以李恒远一点顾忌都没有的直接大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锅里剩下的螃蟹粥,都被李恒远一个人给喝了个精光。

  不但如此,李恒远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朝着空空如也的锅里看去,“下回,让媳妇儿在多煮点,就这么些哪够喝的啊。”

  收拾碗筷,李恒远就到院子里给草棚底下的大黄牛加了一把黄豆,“好好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啪啪啪”李恒远拍了几下黄牛的背脊,就朝屋里走去。

  而就在他在屋里拿东西的时候,李恒远看到那卷被李渔燕小心的放在床头前的竹简。

  一看这个竹简,李恒远立马来了精神,“让我来看看,我闺女捡的竹简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第60章 、第 60 章

  李恒远拿起这个看上去快要散架的竹简, 小心的打开。

  竹片碰撞的声音响起之后,李恒远的眼前就展开了一副图案。

  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李恒远的表情也跟第一次看到这上面内容的李清宇一模一样, “这竹简上都是什么玩意儿?还给牛戴环?有毛病吧?”

  说完, 他就想把竹简丢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 他也看到了牵着牛的小孩, 这一看李恒远就愣住了。

  他虽然对图上的牛鼻环嗤之以鼻, 但是竹简上的孩子牵着一头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多倍的壮牛, 在田地里耕地的画面, 还是让他看直了眼睛。

  “这、这个犁……”

  要知道这会儿他们用的犁可都还是直犁,不会拐弯的那种, 可这图片上的犁,居然是带着弧度的, 而且仔细看去,那犁在牛行走的时候, 还能够弯曲。

  一看到这, 李恒远坐不住了。

  只见他快速的拿着竹简, 就朝院子走去,接着他小心的把竹简放在院子的树桩上, 就对着上面的图案寻摸起了木板。

  幸好,李恒远是个船夫, 家里别的没有修修补补的木板,跟趁手的工具那是齐齐的。

  再加上这会儿的人,谁不有上几手木活,所以,没一会儿的功夫, 李恒远还真就把东西给凑够了。

  接着,李恒远对着竹简里的曲辕犁就开始制作了起来。

  还别说,这竹简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该有的东西可一点都没少,那曲辕犁更是刻画的栩栩如生。

  所以,李恒远还真就按着这竹简上的图案给一点一点的做了出来。

  等到李渔燕几个从林子里挖完野姜野蒜回来时,院子里已经多出了几个形状有些粗糙,但是也能看出些模样的零件来了。

  一进院子的李渔燕,在看到那几个明显是刚刚做好的零件,有些好奇的朝李恒远问道,“爹,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做犁。”李恒远头也不抬的说道。

  “篱?”前世虽然是孤儿,但是从来没有下过地的李渔燕,有些纳闷的道,“什么篱?篱笆吗?可篱笆好像不长这个样啊?”

  “不是篱笆的篱,是犁地的那个犁。”李恒远笑着说道。

  “犁?”慢了一步进来的陈氏

  有些惊讶的朝他看去,“恒远,我们家的犁坏了吗?”

  “没有啊。”李恒远没多想的说道。

  “那你做犁干嘛?家里不是还有吗?”陈氏说着,还一脸疑惑的看了眼地上,明显跟家里原先那犁不太一样的东西道,“还有你做的这个是犁吗?我怎么看上去感觉跟家里头的那个有些不太一样啊?”

  “是不一样,我做的是曲犁。”李恒远双眼放光的道,“这曲犁要是真跟竹简上画的那样的话,那我们以后可就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