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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禁咒(1 / 2)





  柳昱的伤在医生坚持下隔离休养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才终于转移到普通病房。

  因为主持人不在导致广播节目处于停播状态因此间来无事的工作人员知悉,每日按时轮流到医院蹲点探班,一时间本应寂静无声的病房好比菜市场般热闹。

  「麻烦你们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

  在不知第几次招来护士的白眼后,原本静静坐在一旁处理网路闹鬼事件的司马昂终于起身,一手一个将还赖在病房的人给丢到走廊上,并对一干人等下达了逐客令。

  「等等,昱哥都没赶我们,为什么是司马大哥赶人呀!」李正贤拖着大门门板死活不肯放手,挣扎着说出探病人士们的心声,这间病房的主人明明是柳昱呀!

  「因为,你们吵到我工作了。」司马昂给了他一个白眼,之后阴惻惻地目光扫过每张想反驳的脸孔,一股森寒气息随之弥漫开来,为了抓那隻躲藏在网路中的鬼,他已两天两夜没闔眼,对噪音的忍耐力降到最低。

  看着他双眼下方清晰可见的淡淡黑影,李正贤聪明的闭上嘴往后退开,不要得罪人,尤其不要得罪快被工作玩死的人。

  可惜他忘了一件事,这世上最多的一种人叫做小白,而且正是他们工作人员中最不缺的一种。

  「司马大哥,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我们打扰你工作是为了让你能够暂时休息呀!」不知何时顶替立李正贤位置的高扬不怕死地说着,继续努力想挤回房里,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他们虽时常碰在一起,可却没和柳昱说过几次话,这次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说得真有道理,」司马昂不怀好意的露出一口白牙,双眼露出赤裸裸的杀气:「你要是再不走,我保证你以后的时间都可以在休息中渡过。」

  充满威胁的话语让数颗冷汗顺势滑了下来,气温顷刻间下降了好几度,原本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忽然间有了危机意识,尷尬笑了笑后,关上房门一个接一个火速撤离现场。

  「司马大哥别这样,他们是我同事。」柳昱从棉被里探出半颗头抗议,好像他才是室主吧!而且连续一週的禁闭,他已经闷得快发霉了。

  「病人就给我好好休息,吵什么。」司马昂哼了一声,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忽然若有所感得转过头,眼神冷厉的瞪着房门,好似跟那门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怎么了,门外有问题吗?」柳昱看着他骤变的表情好奇地发问,不会是哪个鬼怪不长眼,跑到这来闹事吧!

  还没等司马昂回答,门就被人推开,两名男子从外头走了进来,为首那人穿着浅色西装,五官深邃而立体,和司马昂有几分神似,正是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司马鸣,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进门,完全无视于两人难看的表情。

  「有什么事出去再说?」司马昂挡在他身前低语,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以他对司马鸣的了解,后者一旦出现便意味着麻烦到来。

  「有这个必要吗?」司马鸣衝着柳昱恶意地笑了笑,「我可是专程来探望你这位受伤的朋友,毕竟上次我可是被他好生招待过。」

  「探望我?」柳昱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口气中满是讽刺,「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想看我死了没有吧?」

  「随便你怎么说,」司马鸣满不在乎的耸肩,转头看向司马昂,「不过我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鬼魂们谣传着司马家的弃儿收了个童鬼在身边呢!不知是不是有这回事?」

  司马昂脸色一暗,沉声道:「是或不是都与你无关,你若只是想要看戏的话可以离开了!」

  「哼!我可没有那么无聊,是二叔听人说见到你在医院出没,要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看来你估计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司马鸣冷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那些老人的面子上,比起看司马昂有没有出事,他更想和对方打上一架。

  「你这傢伙,开口闭口都是诅咒人,就不能说点好听话吗?真怀疑你的血是不是冷的。」司马昂听着不在意,一旁的柳昱到是躺不住了,他总觉得这人简直是来触眉头的,若不是身上有伤,他一定会向上次一样想法子修理司马鸣。

  「小昱儿别理他。」司马昂一手摀住柳昱兀自骂个不停的嘴,虽然柳昱的关心让他感到一股暖意,但柳昱再怎么说也是个普通人,惹火司马鸣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随你,反正又不是骂我。」柳昱翻了个白眼,索性将棉被盖到头上,认真地执行他的『装睡』计划。

  和司马鸣一起来的少年也上前走了几步,拉了拉司马鸣道:「哥我们不是来吵架的,讨论正事比较重要。」

  司马鸣不自然乾咳了几声,将少年推到司马昂面前道:「有事你自个儿和他说,我才懒得管。」

  「哥你别这样。」少年有些无奈地喊着司马鸣,然后转头朝司马昂道:「好久不见了,二堂哥!」

  「你是……」司马昂瞇起眼打量了半晌,不确定的道:「你是小凛,司马凛吗?」

  「没想到二堂哥还记得我。」司马凛双颊有些微红,似乎不太习惯和人说话。

  「你不是身体不好,怎么跟着这傢伙到处乱跑?」司马昂挑了下眉,看向司马鸣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鄙夷。

  「不是我哥的错,是我坚持要跟来。」怕两人又吵了起来,司马凛赶紧开口解释,「前几天晚上我在空气中感受到不寻常的波动,似乎是来自狐族的残馀意识,我试着解读从中得到了二堂哥的名字、瓷偶、童鬼,还有一丝似乎和我娘教过的咒杀很相似的气息,所以我想也许可以帮上一点忙。」